閑雨打起了幾分悠揚,淺淺笛音如歲月般無聲消逝,淡淡浮光,煙歌夢里,映出千年水影,日月綿長。彼岸西江,故人衣袂 ,一如既往清潭碧壤;途徑晚霞,輕撫夕陽,漫漫溪柳淡吻稻香。潺潺波光,斑駁盡歲月雕梁畫棟。
這可笑時間,雖已沖淡那僅存幻想,卻又為何浮起你的笑龐?
或許,歲月凋零著短暫,卻也遺自己以凄然。守望城池的人,永遠不會看到,一宿未眠,花開便會成全落紅;客居異鄉(xiāng)的人,永遠不會理解,七秒時間,游魚便會忘卻飛鳥。但花開落紅又有何不同?去魚飛鳥,也不過懵懂。這短暫浮生,也不過夢里閑情,終抵不過你一笑傾城。
夕夜扁舟再渡,聽醒月夜微涼。那年今日,又是誰持筆抖落成過往,流年成錯成殤。相識陌路,生死寫心涼。前生今日,又是誰負誰一世情長,誰負誰夜夜百年嘆滄桑。
風云盡去,鉛華盡洗,命運的車輪從未考慮過人世的感受,身處凡世的你我,又該盡怎樣的生命之力去洗滌須臾的一生,是任命還是認命......